广州的树一夜之间似乎都开花了。我爱的木棉,花开得有碗口大,如果掉下来被砸中说不定会出人命。空气越来越潮湿。很多落叶,有时夹杂着雨滴。我常常是没有目的走在上面。有时也会走着走着下起不小的雨来,只好在路边避一避,抽根烟。
每天都在对面人家练琴声中睡去,又在琴声中醒来。楼上的人家仍然每天在敲敲打打,不知道在捣鼓什么。斜对面楼两老人家每天从早上9点就开始准备午餐,晚上又坐在一起看电视。每个人都在按步就班的生活,好像没人发现我乱了章法。
家里的小绿萝都发新芽了,我常常跟它们聊天,讲一些有的没的。有时一阵风吹进来,它们摇摇晃晃的,像是听得懂我的话,给我回应。从当初几片小叶子,养到现在都分开五个瓶来装了。以前烧买曾经问我为什么我家的绿萝可以养得这么好,我想也许是因为常常跟它们聊天,它们也喜欢我吧。搬那么多次家,最宝贵的就是它们,总是要抱在手里,小心翼翼的。
昨晚做梦看见那颗豆子了。不知道怎么回事。也没看清楚她的脸,只是我在海边,她给我打电话了。只是我也没有什么要说的,然后挂了。然后我在海边看一场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演出。很诡异,然后整个舞台都淹没在海里。
头发很长了,刘海都扎起来。有人说你好像发线后移了,见鬼。我只是额头比较饱满而已。有时候看见我另一面,你难以接受。我也明白。
别想改变我。也别想靠近我。更别想侵入我的生活。要说的话就这些。
时间到了,我会出现。
荆 徐